小A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跟人熟络起来就会推心置腹诚意百分百。刚入职场那会儿,遇到壹个小伙伴B,因为两个人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又同时到了壹个公司,很快就让小A有了壹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平时中午壹起吃饭,下班壹起回家,聊起来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聊天内容难免会涉及到对公司各个同事的看法,在小A看来,壹起吐槽其他人的时候共鸣简直不要更多了。
直到有壹天,公司领导突然把小A叫到办公室,壹阵鼓励之后话锋壹转,告诉她:根据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们壹致觉得你不适合这个岗位,你明天可以不来了。后来,小A听其他壹起进公司的同事说,是小B时不时会给领导打小报告说小A私下爱议论人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辗转反侧已经过了柒八个年头,小A再也不是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来来回回也换过几份工作。她曾经遇见过很好的上司和伙伴,手把手教她如何与同事相处,解决棘手的问题,也遇见过真诚单纯的毕业生,像极了自己当初的样子,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做,小A总会保持着警惕,时刻提醒着自己:同事关系不会有真感情,要和他们保持距离我才是安全的,否则我很有可能受到伤害。
02美国科研人员进行过壹项有趣的心理学实验,名曰“伤痕实验”。他们向参与其中的志愿者宣称,该实验旨在观察人们对身体有缺陷的陌生人作何反应,尤其是面部有伤痕的人。
每位志愿者都被安排在没有镜子的小房间里,由化妆师在其左脸做出壹道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伤痕。志愿者被允许用壹面小镜子照照化妆的效果后,镜子就被拿走了。
接着,化妆师表示需要在伤痕表面再涂壹层粉末,以防止它被不小心擦掉。实际上,化妆师用纸巾偷偷抹掉了化妆的痕迹。对此毫不知情的志愿者,被派往各医院的候诊室,他们的任务就是观察人们对其面部伤痕的反应。返回的志愿者竟有着相同的感受:
人们对他们比以往粗鲁无理、不友好,而且总是盯著他们的脸看!
可是实际上,他们的脸上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人们关于自身错误的、片面的认识,竟然如此深刻地影响和改变他们对外界的感知。
03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壹块或大或小的“伤痕”。我听到过很多关于“伤痕”的故事:
“小的时候当我第壹次去幼儿园,我不想让爸爸走,结果爸爸说出去锁下自行车,然后他就直接离开了,我记得我哭的好伤心。现在我和我的老公在壹起,每当他生气摔门而去的时候我就很担心,我害怕我被抛弃,害怕他再也不回来了。”
“因为父母工作原因,我小学时候被扔到了亲戚家,他们经常告诉我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现在每当我们壹家肆口在壹起的时候,我总感觉弟弟和爸妈才是壹家人,我是多余的。”
“伍岁的时候表演话剧,因为在舞台上太紧张,我狠狠尿湿了裤子,还滴在了舞台上,关注哄堂大笑,我觉得非常丢脸和难过。成年后每逢开会或者考试,我总会频繁上厕所,这让同事们担心我是否稳定胜任这个职位。”
这些来自于早年的恐惧好像被壹个盒子仔细的保存,壹旦被触发投射就会产生很消极的摧毁力,可是当我们看到其背后的驱使力量实际上意图是善良的时候,治愈就会发生。
首先,请允许那些感受伴随记忆浮出表面。
当你找到那些和现在恐惧相联系的早期记忆时候,第壹步已经完成了。
其次,我们选择壹种方式释放它们,空椅子技术是壹个不错的选择:
对着空椅子说话,就仿佛是对着那些让我们产生痛苦经历的人说话。开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有点压抑,尽可能投入其中,想象着你对面的空椅上坐着那个人,把你想说的话,抱怨也好痛苦也罢通通说出来。而这些内容如果你永远不想在现实中跟他们说,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
最后,可是尝试着跟你信任的人,可以是你的咨询师也可以是你的朋友谈论那天和椅子之间发生的事情,暴露残余的创伤也是治疗的关键部分。
我们内在隐藏的控制者通常会无意之间让我们感受到缺失、矛盾或者创伤,但是它们也包含着友善和具有帮助性的部分。当我们有能力看到那壹部分的时候,那个“伤痕”将有机会用新的面貌出现在你的世界里。